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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這夜不寧靜的柊山村。

 

金泰亨即便用一生也想去守護的女人就只有李延熹,他的喜怒哀樂都隨她而轉,而他的喜歡就像海一樣深,此刻燃燒的屋子被灼熱的火焰吞噬,金泰亨滿腦子的那女人笑顏。


「延熹呢。」

 

 

 

就在金泰亨眼淚從眼角滑落時,上一次的憤怒這一次叡荷在一旁看見了金泰亨臉上又是不曾出現過的悲傷,那總是笑著的泰亨哥,原來他的悲傷就是關於失去,他無法失去延熹姊姊。

 


想衝向火裏的金泰亨被叡荷拉住,而叡荷的手在下一秒被金泰亨甩開,那溫柔的他在這一瞬間消失什麼理智都沒有了,直到聽見了那熟悉的聲音把金泰亨的心全部都帶走。

 

 

 

撥開樹葉從樹叢邊緩慢的走向金泰亨和叡荷的李延熹,喊了金泰亨一聲,待他回首的那刻卻是如此讓人心痛的她。


李延熹的臉上被黑抹了上,衣衫不整的衣物加上被弄亂的髮絲繞在臉龐,除了被沾上血漬的衣還有幾處受傷的地方留著鮮紅色的血。

 

 

 


金泰亨望著李延熹害怕的眼神滿滿的心痛又是一記,大大步的向前抱住了那個她,抱著還在顫抖身子的女人,那痛苦想替她承擔。

 


「泰亨……。」

 

這時候什麼都不想多問的金泰亨只想好好的抱緊她,即便那好幾個想法和畫面出現也決定閉上眼睛直到大火停止。
無法撲滅的大火在全部停止燃燒的瞬間,三個沉默許久的人才有人願意開口了。

 

 

 

-

 

 

 

被燒成灰燼前的房子。

昏暗的天空漸灰霧濃煙飄起和野貓的聲音變為淒厲,誰知道會是山賊出沒的時刻,那身穿黑衣的不良人笑得卑鄙藏在黑色布衣後,金泰亨去找叡荷時李延熹就那樣一個人。

 


悄聲踏入片土,闖入後那翻亂的家裏,被拽住後想反抗的李延熹那生氣對他們而言像是小貓叫,那任性燃起了黑衣的非禮之心,無力對抗三名男人的女人眼淚掉下,站在中間的看似老大之首,被撕開了衣服那舌尖盡是噁心的觸感,每一個碰觸都讓李延熹覺得厭惡。

 

 

 

李延熹的眼睛閉上出現的正是金泰亨的笑容,用盡全力最後的掙扎,不注意的踢到了放在旁邊的油燈,燈油流出那火突然的燃燒焰火從小變大,黑衣賞了一巴掌對李延熹後滿是侮辱的口語,在後見狀不對隨即逃走的黑衣山賊,李延熹一個人被扔在燃燒的屋子裏,被濃煙嗆得差點暈過去,那使她一定要活下去的力量就是金泰亨,幾處燒傷的疼痛還不及再也見不到金泰亨的難過。

 

 

 

或許是彼此互相的心意感動了老天對么。

 

 

 

 

李延熹逃了出去,小屋子卻被烈火吞沒,那燒的不是那家而是人世間的無情。

 

 

 

 

-

 

 

 

 

金泰亨帶著李延熹和叡荷牽著順兒,來到了唯一信任的友人“朴智旻”的寒舍打擾。

 

 

叡荷在和他相處的日子裏知道了朴智旻是個好人,善良的笑容老是掛在臉上,溫和的個性和溫柔聲線,將近完美的男人卻是個孤單人家真是很難想像。

 

 

 

朴智旻當第一次見到叡荷便已經明白她的心,那偷偷從旁邊望著泰亨的她,有那麼喜歡么,這樣能么,妳望著的可是心有所屬的他。

 

 

 

 

身體不好的李延熹在那一夜經歷的種種讓身子更加惡壞狀況,即使不提卻也明白那傷疤已經深深烙印,或許什麼都不說的原因是因為痛也怕泰亨會去替她平反而受到危險,在那之後金泰亨和叡荷定下了絕口不提的約定,努力笑著的李延熹“時盡”。

 

 

 

 

那最後的笑顏打第一次闖入那心就無法忘記了,金泰亨抱著帶著微笑閉上眼眸的李延熹,原本被握緊的雙手鬆了開,眼淚是豆大的水珠一滴一滴,那悲聲是金泰亨放聲的痛哭。

 

 

突然的寧靜再一次襲上。
那佳人,唇上還蒼白化為美麗的蝴蝶,飛走了。

 

 

 

 

待在一旁的叡荷也是眼淚,朴智旻將她擁入懷裏,讓她哭輕輕的拍著她的背。

 

 

 

 

-

 

 

 

 

李延熹離開了這是第六天,一天一天過去,金泰亨選擇笑著迎接今後的每一天,他說:「因為我不想讓延熹擔心。」

 

 

上次是六天這次是過了十二天,十二天過去又是一個月,始終還在的就是那份愛。
叡荷就像金泰亨一樣的喜歡,他喜歡她她喜歡他,「我也喜歡他。」

 

 

 

那份喜歡仍然收不回來,那份記憶也是消失後忘記返家,從來到這裏的那天開始全部都像假的一般,如果這是場夢那醒來好呢還是不醒來才是好呢,叡荷最近老是那麼思考。

 

 

朴智旻和金泰亨坐在屋內,就是平常的對話卻讓剛要走進來的叡荷停下了腳步。

 


「泰亨,你難道當真不明白叡荷的心意么。」
「我明白。」
「那你為什麼總是視而不見。」
「這樣比較好。」
「你以為你不給她希望她就不會難過么。」
「就當我欠她的吧,下輩子我在還她。」

 

 

 

無心的傷害已經衍生,叡荷的眼眶早已濕紅,那疼痛就像被重重擊了一下,心臟狂跳的奔跑,落葉一片一片的飄落,叡荷最後還是跑來了荷塘邊,那第一次見到金泰亨的地方。

 


一朵朵美麗依然未開,那身的力量突然控制不住,就那樣往前傾身,掉入荷塘邊。

 

 

 

“嗵”。

叡荷在不深不淺的荷塘裏選擇了沉睡,就那樣溼了一身衣物變得厚重,眼睛在水中睜開,水聲瀝瀝,一幕幕片段像是跑馬燈一樣不斷重播。

 

 

 

 

「叡荷妳醒了么。」

當妳睜開眼睛,在妳旁邊的正是金泰亨。

 


不是泰亨哥,不是妳喜歡的那個人,而是受人仰慕的他。這場夢醒了是么,妳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直到醫院病房的門被打開,白衣護士走進來,那聲音卻是妳熟悉。

 

 


「延熹姊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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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usyuan hua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3)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