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罌粟花的暗紅色,帶著美麗,可那荊棘,帶著罪惡、致命,妳還敢摘么。

 

 

啊米知道金泰亨最近因為從小到大很好的朋友去世,而導致心情一直處在不好的狀態,所以金泰亨晚回來了啊米並沒有多唸。
但是一天又一天,晚回的次數好像變得多了起來,這讓啊米覺得,不對勁。


這一天,啊米偷偷的跟著金泰亨去。
傍晚時刻,啊米跟蹤金泰亨卻來到了一個沒有什麼人煙的地方,前面還有一個倉庫,金泰亨什麼都沒發現,進了去後,啊米猶豫著該不該向前走上去一探究竟,最後還是悄聲的走了過去,從那一個小窗子,看了進去。可眼前的那一幕,讓啊米嚇的退一步,摀住了嘴,回頭往後走,回了家。

 

啊米剛剛看見的畫面是,金泰亨躺在一張破舊不堪的床墊子上,而一個男人,拿著針筒,替金泰亨注射,靜脈。
泰亨躺在上面,閉著眼睛,開始發抖,昏昏沉沉後又邊笑著冷顫的模樣,讓啊米看著好陌生,還有害怕。


這一夜,有好多疑問,卻怕問了會失去那個人,為了仔細看看,啊米在床上側身躺好假裝睡著,等著金泰亨。

 

“喀嚓”開門聲,是泰亨回來了,啊米緊緊的閉著眼睛,胸口卻悶了。
而金泰亨一貫的動作,換了衣服,躺上了床,覺得沒什麼聲音還有動作了,背對著金泰亨的啊米,想要確認金泰亨睡著了么的啊米回了頭,瞳孔瞬間擴張,因為金泰亨正看著自己,眼裏倒映著對方的影子。


「泰亨…。」

啊米看著金泰亨,卻是滿臉憔悴,金泰亨緩慢的伸出手,闔上疲憊的眼,抱著啊米,像一個失去方向的孩子。


「啊米,就這樣讓我抱著好么。」
「泰亨啊,你到底怎麼了。」


這樣無助的金泰亨,讓啊米感受到,相同的孤寂。
沒有回應的金泰亨睡著了,但是半夜啊米睜開了惺忪的眼,旁邊的人卻不在,擁抱早已鬆開。

 

看見廁所門縫發出的燈光,啊米一步一步走向那裏,悄悄的推開了門,只見金泰亨躺在地上,捲曲著身子,不平衡的呼吸,還有不停的發抖,而地上是一支又一支的針筒,還有煙蒂。
啊米向前使力抱起金泰亨,對上的是渙散的眼眸,精神恍惚,蒼白的臉色,肢體的顫抖,流著汗,抽蓄的笑。
仔細的看著才發現有一片片瘀青,手臂、手背,多處的針孔痕跡,還有腳上,煙燙過的疤痕。

“你,是這樣麻痺自己的么。”

 

「金泰亨,醒過來。」「求求你了。」

「啊米,泰泰好冷…。 」

 

啊米急的眼淚都給掉下來了,不斷的喊著金泰亨的名字,金泰亨卻只是模糊不清的重複著同樣的回應。

 


-

 

剛開始是心理麻痺,後來則是依賴的上了癮,不知不覺,摧殘著自己的身軀。

 

罌粟花的美麗,能讓人致命。
美麗的花瓣,沒有特殊的氣味,毒的卻是裏面的果實。拿著刀子輕輕,劃開,從蒴果上流出來乳白色的汁液,等待自然乾燥的深褐色,拿著生鴉片混入水,裝進針筒,注射。一針針,忘記了心裏的疼痛,得到了快感卻只是一時,那個夢靨,已經注定跟著你一世。
因為你貪婪的戀上了,它的美。

 

「妳知道么,罌粟花的花語是什麼。」
“是,死亡之戀。”

 

即使這樣妳還願意,不離不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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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usyuan hua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